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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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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恭彌很討厭六道骸,厭惡到連原來十分喜歡的櫻花都不願再看了。每次看到粉櫻飄落的場景,他都會想起那次屈辱的敗北。

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忘記自己的失敗,咬殺六道骸儼然成了他人生中的一大目標。

然而,就是這樣一只竹熊君,對和六道骸關系匪淺的庫洛姆倒是沒什麽惡劣態度,除了提醒她穿著違反風紀後就一直無視她。

“那個,”庫洛姆低著頭有些難為地說道:“我只有一件……”

可憐的孩子,六道骸一定虐待她了。

我看她的眼神更加柔和了。

“我有新的,你先換了吧。”

庫洛姆小心翼翼地擡頭看了看我,“那個,謝謝你。”

收拾完地上的狼藉,我帶著庫洛姆上樓。

“晚飯呢。”雲雀問了一句。

“等下出去吃,我請。”

既然這樣,雲雀也沒有異議了,打開電視機坐到沙發上,“我要吃天婦羅。”

趁火打劫啊你。

我在心裏紮了竹熊君的小人。

給庫洛姆挑了條清新的雪紡長裙再配上針織外套,果然是個美少女,就是梳了鳳梨頭太可惜了。

“我幫你把頭發重新梳一下吧。”

“不!”一直溫順乖巧的庫洛姆突然堅決起來,捂住了自己的頭。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大了些,她急忙道歉,“對不起,但是這個發型是骸大人……我,我不想換……”

看著低下頭情緒失落的美少女,我想我將來一定要當國際刑警,把那只鳳梨頭抓緊監獄——哦,忘記了,他已經在牢裏蹲著了。

“那個,我只在這裏住幾天,等犬和千種來接我後就會走了。麻煩了。”

“沒關系。”

幫她把衣服理理,我垂下眼聽起來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六道骸又讓你帶什麽話麽。”

庫洛姆把有些松開的頭發重新紮好,她擡眼看著從見面起就一直面無表情的虛淵清,她紫色的劉海落到一邊遮住印著骷髏圖案的眼罩。

“骸大人說,遲早有一天你的精神會崩塌。”

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放了下來,我直視著鏡中的自己,沒有表情的臉,漆黑的杏眼裏更是平靜一片。

“這樣啊。”沒有任何意義的回答,只是放在兩側的雙手暗暗緊握。

“但是,”庫洛姆低下頭,手指繞著裙子上的蕾絲花邊,“骸大人說,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只不過……”

這個空間仿佛凝固了般寂寥無聲,只有墻上時鐘滴答地轉向了新一輪輪回。

電視機上的屏道換了一個又一個,雲雀百無聊賴的按著遙控器。

衣服都要換那麽久,女性真是麻煩的生物呢。

好不容易聽見開門聲,穿著白制服的青梅醬拉著那個肖似六道骸的女生下來。

“怎麽樣?”

雲雀看了眼,青梅醬品味不錯,不過要他說的話還是一句,“符合風紀了。”

“你這是註孤身的節奏啊。”我嘆了口氣。

“走吧。”雲雀站起來。

“嗯。”

庫洛姆拒絕了我的邀請,沒辦法,我只好煮了碗給她吃,加了兩個荷包蛋。回來的時候再給她帶份壽司吧。

吃完飯從店裏出來,天已經全黑了。

如墨色般的夜空籠罩著並盛,只餘一彎月牙當空。

“現在都看不到星星了呢。”我喃喃自語。

黑色的衣袖擦過我的胳膊,雲雀已經走到了前面,快步跟上他。也不知道是因為滿意的晚餐還只是燈光的作用,他的眉目似乎要比平時柔和的多。

看著少年清俊的側臉,一時間有些恍惚。我的竹馬君啊,在並盛別人都叫他兇獸、並中的鬼之委員長,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他不僅脾氣差性格爛人品渣還是個挑食愛吃肉怕煩嫌吵長不高吃飯不洗碗的熊孩子。

嘛,其實竹熊君也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除非女生嚴重違反風紀否則也就口頭上警告一下,一般不動手。

這麽一想,我突然發現了自己的悲涼——

大概在竹熊君心中我比爺們兒還要糙_(:з」∠)_

但是,有的時候他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大概),比如說止痛片和那個兒童熱水袋……

所以說青梅竹馬什麽的最麻煩了,越是呆得久了就越是……

“在想什麽?”

“唔?沒什麽。”這個時候我會假裝四處看風景。

雲雀勾起嘴角,開玩笑道:“走路的時候分神也是違反風紀的。”

“那只能算違反交通法吧。”

“交通法也是風紀的一種。”

你管的真寬。我暗自撇了撇嘴。

微微偏頭,雲雀的手在校服的衣擺下若隱若現。說起來這家夥真白,手指很細,和女孩子一樣。

拉起竹馬君的手腕舉到自己面前,也因為這個動作我們都停下了腳步。

雲雀轉過身,正對著虛淵清。她握著自己的手腕,淡色的唇輕抿,黑如點漆的杏眼半垂著,透著一股溫婉。

她的指間慢慢劃過手心的薄繭,有點癢癢的。

漆黑的夜色,朦朧的燈光,寂靜的時間與彼此相視的少年少女。

就像是偶然看見的文藝片片段,虛淵清的指間停在自己的手心,然後慢慢張開五指和自己的手相合在一起。

心裏想著,這是在搞什麽啊。但雲雀的手指摩擦過她的手指滑進指縫,慢慢緊扣。

可就在十指相扣的前一秒,虛淵清迅速收回了手,一向鮮少有表情的臉上帶著極淡的笑,“果然,還是男生的手要大一些呢。”

晚風拂過臉頰,透著涼意。

“快點走吧,不然壽司店要關門了。”

雲雀沒有接話,兩人沈默地走著,只是在後半路的時候他握住了虛淵清的手腕,非常自然的。

一黑一白,在他們沒察覺的時候,早有些情愫在暗暗發酵。

時間過得很快,在我還在為並中財政焦頭爛額的時候,沢田綱吉與巴利安的指環爭奪戰已經完成了兩場。

一勝一負。

雖然第一場晴之守護者屜川了平憑著【真·奧義·我的妹妹最可愛】扭轉劣勢,反敗為勝,但是第二場沢田綱吉不僅輸掉了雷指環還因為違反規則賠上了大空指環。

“雖然是很傻啦,但是我絕對不能對藍波坐視不管。”臉上貼著膠布的傻白甜兔子睜著大眼,看起來一副傻樣。

我在心裏“嘖”了一聲,失去最重要的大空指環無疑是愚蠢的,但是如果沢田綱吉沒有這份愚蠢的話他就不是沢田綱吉。

聖母這個屬性在有的時候真的招人煩,但是在跌入谷底的時候誰都希望有人能對自己伸出援手,而不是冰冷的嘲笑。

在看到庫洛姆身上的半枚霧之指環時,我在心裏狠狠嘲笑了一番六道骸。還說要奪取別人的身體,你現在可算是被套著了吧。

那個弱小的食草動物,當初誰都沒想過他能絕地反擊。

沢田綱吉和彭格列麽,還有守護者——

總是成為攻擊的核心、萬年無休怒濤般的暴風雨的嵐。

細數著戰鬥歷程,沖洗著流淌的血,宛如鎮魂歌般的雨。

將侵擊家族的逆境用身體來粉碎,明亮照耀的太陽的晴。

不受任何束縛,站在獨自的立場守護家族的孤高的浮雲。

像避雷針一樣將威脅承擔加以解決的雷。

無中生有、有中生無,迷惑敵人,不斷制造虛假的幻影,讓敵人無法抓住實體的霧。

還有,大空……

再來一個雪就可以改行做天氣預報了。

筆身冰冷的鋼筆在手指間飛快地轉動著,裏包恩先生說大空意味著包容一切,包容一切啊,或許很符合沢田綱吉。無盡的包容讓人感動,但同樣也天真至極,比如——

你們以為把捅出來的窟窿用幻術糊上就大丈夫了麽?別說是塌了一面墻,並中就是少了根草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面目猙獰地在賠償單上狂寫了數個零,下輩子都給我在高、利、貸中度過吧,愚蠢的學弟。

緊張的白日終於過去,沢田綱吉等人披著夜色鬼鬼祟祟的翻過校門進入校舍,比賽時間將近卻不見嵐守的獄寺隼人前來。

“是害怕的逃跑了吧。”“嘻嘻嘻,明智的選擇。”

面對敵人的嘲笑,在最後一分鐘到達的獄寺用一個帥得掉渣的POSS啪啪啪地打了他們的臉。

“安置在教室的超級鼓風機會不按時的啟動,朝四個方向同時發動。而半小時後裏面的炸彈會連續啟動炸毀這整一個樓層。”長得一模一樣的切爾貝羅提醒道。

“這也太危險了吧。”

“放心吧,十代目。我一定沒問題的!”

“嘻嘻。”對面金發遮眼的貝爾報以冷笑。

“那麽,我們宣布——”“彭格列指環爭奪戰,嵐之戰——”“開始!”

從顯示器裏傳來的混亂場面以及連綿不絕的爆炸聲並未讓巴利安的成員有什麽異色,嘲笑的嘲笑,發呆的發呆,心不在焉的心不在焉。反觀沢田綱吉組,情況就不太好,或者說是太糟糕了——

“呵呵。”

每一聲爆炸後都被跟上充滿了對這個無理取鬧世界的冷嘲,簡單的“呵呵”二字浸透了無盡的憤怒與對並中財政的絕望。那種無力,那種怨恨,那種難以言明的痛苦交織在一起升華成了霸(喪)氣(心)側(病)漏(狂)。

沢田綱吉抱頭蹲在角落瑟瑟發抖,他仿佛看見虛淵清的腳下釋放出無數的黑氣,籠罩了整座學校。

實質化的黑暗與“咯吱咯吱”的笑聲,儼然就是咒怨2.

沢田兔子:麻麻,有鬼QAQ

作者有話要說: 總有那麽個學姐喪心病狂。

沒靈感啊沒靈感。這章算是過度,你們湊合著看吧╮(╯▽╰)╭

希望趕緊結束指環戰,雖然閨蜜愛S娘,但是我總抑制不住想讓S娘禿頭。我想讓S娘禿頭!!

雖然回去看了一下覺得會長和委員長的握手情節寫得很輕,沒啥感覺。但是我當時寫的淚目了【原諒我的腦補】

漆黑的夜色,朦朧的燈光,黑發的少年與少女他們····想想就覺得美的一塌糊塗。我喜歡委員長就穿一件白襯衫,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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